鱼子休倒是荤素不忌,看着桌上的菜,卖相还看的过去,当然无法和他府上八大菜系的顶尖师父相比,挟了一块蘑菇咀嚼,嗯,味道还不错,比他想象中要好那么一点点。
然后他就看着薄昼漆黑的脸色,美色当前他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这个十几年来吃的如同兔子一样的男人,他虽然也劝过他吃点别的,但是他完全听不进去。
薄昼如临大敌的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记忆中充斥铁锈的血腥味并没有袭来,他慢慢咀嚼着,嘴里的肉迸开汁水化作一股暖流流入腹中,其实很多事情你只要去改变,就会发现它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缺少的可能只是一个让自己去尝试的勇气的理由罢了。
薄昼又挟了一块继续吃。
薄凉脸上扯出大大的笑容,几筷子就给薄昼添满了碗“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你吃你吃。”毕竟现在是她的衣食父母,还是要顾及一点他的面子。
薄昼来者不拒把薄凉塞给他的都吃了。
鱼子休别过脸去,他感觉自己留在这里有点多余。
吃过饭后,薄凉悄摸的找上了鱼子休“你是薄昼的朋友?怎么称呼。”
“你有事求我?”鱼子休一闪身躲开薄凉的爪子,笑话,万一薄昼看到吃醋怎么办?
“你知道我有事求你?”薄凉讶异,她好像什么都还没说吧,难道薄昼已经私底下叮嘱过他了?
少女,你的心事都快写在脸上了,他又不瞎。
“有什么事你说,我能帮就帮。”看在薄昼的面子上。
“你能偷偷把我带出去吗?”薄凉努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在这儿呆着不好吗,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用发愁。”鱼子休惊奇,难道他想错了,这姑娘不是打算赖上薄昼,而是薄昼打算赖上她才把她从外面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