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在这里了。”依曼说着,把信封里的东西慢慢地倒了出来。
文力清一张张地拿起来仔细地看着……
“哎,在这呢。”依曼拿着一张发黄的信笺递给文力清,文力清接过来一看,只见信笺上写着:收条今收到李汉茅台酒钱4980元。收款人许万年2001年11月21日。
“呵呵,有了这张收条,你可以不用管他,直接告诉他,这箱酒是你爸托他买的。”文力清拿着这张发黄的收条对依曼说。
“我怎么开得了口?”依曼唯唯诺诺地说道。
“开不了口,你就坚持每个月到监狱里去看他!”听着依曼的话,文力清气不打一处来,道:“然后每星期去照顾他的母亲,再然后等他出来,跟他结婚。”
“哎,你你怎么不给我一个缓冲呀,让我一下就这么做,我做不来……”依曼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力清。
听着依曼的话,文力清站了起来,边往门口走去,边说:“你如果还是这样弱软的话,就从此不要跟我提你跟许万年的事,按你原来的生活轨迹继续生活,或者继续隐姓埋名……”
“哎,你生气了?怎么说走就走?”依曼赶紧站了起来。
“跟你这样的人说话没劲,会把人气死,不如我回家睡觉去。”文力清说道。
“呵,不是在跟你商量吗?”依曼不好意思地说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切由着你去。”
“好吧……”依曼低声说道。
“说好了,就这么做。我走了。”文力清笑道。
依曼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送送你吧。”说着站了起来,跟着文力清向门口走去。
俩人来到了楼下。
“你今天晚上回去好好想想你跟许万年的事,如果你下不了决心的话,你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文力清上了车子还是不放收地对依曼说,踩着油门向小区外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