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问到了吗?
怀玉摇头给慢慢给二人讲道:
“那妇人在听到小柳姐姐拍门的时候,嘴里说‘谁呀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了’,可以想象,是因为早上杨都尉他们一行就已经去问过她了,以至于她心存了气,不愿给我们开门。”
“这有什么好气的,不就是官兵去问个话吗?”
段沁沁也道:“而且还是杨都尉亲自去问的,这些日子,杨都尉手下的兵在百姓心目中可是十分伟岸的存在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怀玉思索着,自己虽说不是尽人皆知,但如今这安庆城内,不知道她的人也屈指可数了。饶是怀玉有意隐瞒,但这个老人话里行间,分明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可她却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或者说,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面露不善?
段沁沁打断了怀玉的思索:“所以你刚刚说,我们问出了什么?”
“最起码,这个妇人知道隔壁的主人是谁,但她不愿说实话。”
“何以见得?”
怀玉不答反问:“你知道那栋宅院的主人是谁吗?立刻回答!”
“不知道。”
“你看,一般人情急之下回答这种问题的时候,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了。可那位妇人在听到我的问题的时候,眼神躲闪,反而问我‘我怎么会知道隔壁住的是谁’,这是最明显也是最容易的撒谎。”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