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贺双燕吃着菜,点着头。
夏沅兮继续对怀玉讲:“冯先生今日让你闲暇时去依庸堂请教谢先生,想来他和谢先生关系不同一般,才能请得谢先生教你。我看整个飞鸿馆,也就你有这个特权,可以去向谢先生请教了。”
怀玉听此,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是顾怀玉吧?”
此时,迎面突然走来了几个十来岁的少年郎,为首的那个挑衅地看着怀玉:“听说你棋下得好,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怀玉认出来他是赵宣,八王府某个侍妾的儿子,平时里没少欺负赵宴,没想到他居然进了飞鸿馆,还和自己是同窗,怀玉思及此,想到可怜兮兮一个人在王府的赵宴,不由得气从中来:“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赵宣盛气凌人,鼻孔朝天:“你就说敢不敢吧?”
“怎么不敢?”
怀玉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仰头看向赵宣:“既然是比试,总要有赌注,你拿什么来比?”
怀玉虽说算是同龄女孩子里比较高的,但比赵宣还是足足矮了一个头,此刻两人站在一起,旁人看来,就是赵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
御食斋其他人打抱不平道:“这赵宣仗着自己世子身份,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男子汉?”
“就是就是。”贺双燕一脸气愤,不满地瞪着赵宣。
赵宣等人却不管周围的人的反对,对怀玉道:“我赢了,你将去依庸堂向谢先生请教的资格让给我。”
一旁的夏沅兮听此,“噗嗤”笑出声来。
赵宣看向她:“你笑什么?”
“我笑你自不量力,也不看看,难道是谁都可以得到谢先生指点的吗?岂是怀玉说让就能让的?”
赵宣点头:“你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