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见安诗雅在,认为两个是男女情侣,认为涂消肿药这事更适合安诗雅做,交代了一句,把药品给了她之后,急溜溜的走了。
杨帝心里那叫一个哭,一到了医院,他发现自己只能是趴着,动作稍微大些,那尾椎骨的疼痛,能疼的他龇牙咧嘴。
虽然平时在杨帝面前表现的似乎毫无顾忌,但也是在安诗雅心里尺度的拿捏范围之内,现在要是扒了内内,涂消肿药,她一个大姑娘哪里受得了。
杨帝见平时老是捉弄自己的安诗雅此刻犹豫踌躇不定,虽然身体还痛,但心里起的玩笑,倒是抵消了一部分疼痛感。
“快点啊,我都快疼死了!”老爷们式霸气,我受伤了我有理。
安诗雅脑中的酒精都驱散干了,握着消肿水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这东西统统喂进这臭弟弟的嘴里。
良久。
“知道了。”
拉过来一张椅子,安诗雅坐了下来,把手中的药水和棉签放在了桌子上。
“我关下灯吧,”
“啊???”杨帝直接脑门子一排的问好:“你关了灯,你往我脸上涂咋整。”
“我又不是瞎子!”安诗雅气道。
杨帝横气上来:“就开着灯,给我好好的上药消肿。”
“你自己把内内拉下去。”安诗雅面目表情重新拿起药水和棉签。
“我现在一动就疼,你这是要疼死我咋的?你自己动手。”杨帝双手直接枕在下巴,两眼一闭,一副就你来,不来也得来。
安诗雅手中的药水瓶微微的颤动着,另一只手的棉签似乎也不是棉签了,而是一把发着寒光的手术刀,此刻的她就特别想用着小棉签扎死这个臭弟弟。
杨帝心里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