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我觉得还是一样可怕。他进来的那一刻我有种斧头帮大哥来了的既视感。”
“噗!斧头帮是什么鬼……”
“那女人怎么不怕?”
“谁知道,可能是智障。”
门外,程亦然扒拉着沈濂的手准备咬他,沈濂快速松开,顺便捏了把她的脸。
“狗东西。”程亦然咬牙切齿擦去两颊的触感,“离我远点,你个瘟疫、病菌、垃圾,我看到你就很困扰,劳烦您快点从我的世界消失!”
沈濂摩挲着手指残留的触感,嘴角抿起笑意。
小疯子又脸红了。
程亦然警告完继续往房间里走,她还没吃到蛋糕!
“跟我出去。”沈濂拦住门,“这里的人不欢迎你,别留下来闹事。”
“谁要闹事,我留下来吃蛋糕不行吗?”
“出去买。”
“那一样吗!”程亦然提高音调,“我要和大家一起吃蛋糕!”
“你真的不会闹事,我就不用姓沈了。”沈濂抓住她胳膊将人拽走,“身为宾客我有责任将闹事的人赶出去,以免影响宴会氛围。”
“狗屁!我没闹事!”程亦然抓住旁边的栏杆。
“乖,出去不仅给你准备蛋糕,还有礼物。”沈濂将她手拽下来,收了动作尽量用嘴把人哄下来。
“礼物?什么礼物?”程亦然可耻的动摇了。
“我们走。”沈濂下楼梯,朝她伸手。
他成功的再次get到程亦然的正确打开方式,灰白般无趣的世界里如果有个Surprise当然是最好不过的,就像穷酸的酒鬼遇上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