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声音清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像是浸了冰。
舅公喘了口气,才拿腔拿调的说:
“听说你没守住骨灰,今天立得是衣冠冢?”
洛离没有搭腔,冷眸瞥了一眼外婆的棺木,冷然道:
“所以呢?”
“邦邦邦......”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咱们钱家就没有立衣冠冢的先例,不孝的事情既是你干的,就该你来承担后果。”
舅公拔高了音调,中气十足,一张脸此刻涨得通红。
暴风骤雨下,洛离倒显得格外云淡风轻。
“所以舅公今天过来时来阻止葬礼进行的?”
这就有意思了,霸占了外婆的遗产不说,还不让人入土为安,这是在心虚什么?
见洛离始终没有半句反驳,舅公脸上明显更自信了,声音洪亮道:
“且不说这葬礼要不要接着办,就冲你丢了骨灰这件事,也应该先罚你!”
拐杖尖端再次朝向了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