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楼的书房,白墨渊正在画画。
黛青色的天空和灰蒙蒙的水面相连,天水之间有一块青石台,上面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身穿鹅黄色罗裙,肤白如凝脂,黑发如泼墨,唇边梨涡深深笑意盎然,一双粉嘟嘟的小脚丫没入湖水里,惊起了戏水的鱼儿。
画中景象栩栩如生,那小姑娘像是下一刻就将从画中走出来似的。
“先生的画技又精进了。”
这幅画先生画过多次,每一次都能给他不同的感受,触碰心弦。
白墨渊握笔的手一僵,伸手拿过一张白色的绢帛盖住。
金黎忙低下头,后退一步。
“属下造次了,请先生责罚。”
“不妨事。”
金黎转身端了托盘里的“药”捧在手上:“先生该喝药了。”
“今天在外奔波了一天,喝点“药”补一补。”
白墨渊没有抬头,只淡淡地说:“倒了吧,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动阿白。”
“知道先生心疼阿白,可是那畜生能为先生供灵,是它的造化,倘若.......”
白墨渊转过身来,俊朗的五官熠熠生辉,皮肤不再是病态的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顾盼流转眼眸灿若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