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哪儿舍得打你,更不舍得休你。
有你在,我哪里还会看上别的什么狐狸精?
这整个西兴城,有哪个会比你美?”
“我今天是真的不得已,乃是为了自保啊。
你只知道我在这西兴城是最大的,却不知道,在这整个燕朝,我区区一个七品县令,我算个屁啊。
这世上,能奈何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徐惜雪一边拭泪,一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世上的官员是不少。
但在这西兴城,不就数你最大么?
那些人,品级再高官儿最大,也不会跑西兴城来啊。”
吴不钊说道:“可不就是这样吗?
眼下就有一个最能奈何我的人,跑到了西兴城。
偏偏东道不长眼,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惹事儿。
老爷我实话告诉你,今儿要不是我运气,见机得又早,如今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听你哭泣?
早被那人给投入大牢,甚至是砍了脑袋了。
我要是出了事儿,你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还能保得住?
到时候别说做这西兴城的人上人,就说你能留得住性命都不错了。
甚至直接被人卖到青楼去,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