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暴露身份,却执意不参拜,那无疑会被冠上了另一个蔑视公堂蔑视知县的罪名。
这罪责,可是明文条例的写在律法之中的。
而若是暴露身份,那还怎么试探吴不钊?
慕容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官,但也不想冤枉一个好官。
正迟疑的时候,孙捕头已经大喝一声:“大胆,来到公堂之上,还不跪拜大人?”
慕容楚一皱眉,吴不钊此时却突然说道:“莫非叶小哥,身有功名在身?”
慕容楚松了一口气,立即说道:“正是。”
按照燕朝律例,只要考取了功名,哪怕只是个秀才,也可以见官不跪。
慕容楚从出生就是皇子,自然不需要参加什么科举,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功名。
但他是皇帝,整个国家都是他的,那些功名都是他给的,他高兴了,立即给自己颁一个功名,又有何不可?
那边吴不钊点点头,说道:“既然有功名在身,自然可以不跪,来人,给叶公子搬一把椅子过来。”
孙捕头有些难以置信,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来。
衙役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了大堂靠左的位置,慕容楚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
吴不钊这才问道:“升堂。
堂下之人,姓甚名谁,状告何人,又是欲为何人伸冤?”
慕容楚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在下叶楚,状告徐东升,勾结这位孙捕头,仗势欺压百姓。
并利用手中职权,无故将几名百姓,强行带到衙门关押了起来。
我此番前来,自然也是为了那几个无辜被关押的百姓伸冤而来。”
慕容楚将事情的经过完整的叙述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事实是怎样,他就怎样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