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了这鸣冤鼓,自然也要挨打,你若不想挨打,嘿嘿,你明不明白?”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搓了搓手指,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是想要银子。
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自古只听说过润笔费,还从未听说过润板费的。
这要银子,居然已经开始要的明目张胆起来了。
这受了冤屈来此的老百姓,大都是穷苦人家,能勉强饱腹已是不容易,哪有多余的银钱给他们?
百姓来此,竟是不是失银子,就是丢性命。
这些人,可是朝廷的官员,食君俸禄,不思为朝廷为百姓,却变成了欺压百姓的恶鬼。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慕容楚心中十分愤怒,但表面上却是越发的镇定起来,问道:“在下不想挨打,那不知,这润板费,要多少呢?”
孙捕头以为吓住了这个公子哥,对方已经想破财免灾了,心中不由更加得意了起来。
不过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里吃过什么苦头?
一听要挨板子,自然是被吓得心惊胆战的。
孙捕头再次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下慕容楚,还是觉得他这一身衣衫,极为华丽,看这料子,那都是上好的布料。
现在那绸缎庄,一匹顶好的布料,就卖上一百两银子,也是有的。
既然一身衣服都这么贵,那想必应该会为了不挨打而大出血。
一般的穷苦百姓,这润板费,也就几十个铜子儿,毕竟多了,他们也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