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朱志行可是把自己一大半的财富,都给献出来了。
连最中意的美人都给献上了,竟然还落得这样的结局,他如何能服气呢?
朱志行想到银子,想到小命,又听着儿子的哀嚎跟那些贱民嘲讽的笑容。
一时之间,眼睛红了,就恶向胆边生。
他看着白一弦,一时间居然很有气势,问道:“承亲王,下官尊你是王爷。
你来到下官的治下,我是陪着笑脸,既给你塞银子,又给你塞美人啊。
你可知道,那银子,已经是我这么多年所得一大半的身家了?
你可又知道,那美人,乃是我最中意的一个。
可我还是将银子和美人都给了你,你也收下了。
可你万万不该,收了银子,还想要杀我们啊。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要斩我父子么?”
白一弦掷地有声,说道:“留着你们,继续祸害百姓么?
你父子作恶多端,不斩不足以平民愤。
若不斩你二人,本王上对不起朝廷和皇上的信任。
下对不起这沙洲的黎民百姓和被你们父子所害死的那些冤魂。”
“王爷英明。”张平安跟张石头父子激动的不能自己。
但朱志行却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般。
朱志行盯着白一弦,一字一顿的说道:“下官,再问王爷最后一遍。
你当真不肯放过下官父子吗?
王爷,你可想好了,以免后悔。”
白一弦说道:“本王绝不后悔。”
翟修喝道:“朱志行,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威胁王爷?”
朱志行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说道:“威胁又如何?
威不威胁,都是死罪。
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还要畏惧你?
既然王爷不肯饶了我们父子,那我也是不得不走这最后一步了。
王爷要杀我们,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翟修察觉朱志行口气不对,喝道:“朱志行,你想做什么?”
朱志行冷笑道:“做什么?
你们一会儿就知道了。
毕师爷,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刚才白一弦虽然暂时还没有判决毕师爷,但毕师爷也知道,他跑不了。
他跟朱家父子,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