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噗嗤一笑,“这可如何是好?翠书就要嫁人了么?郎君,不如将她给我,日后跟在我身边伺候,嗯?”
温泽,“……”
他真是大错特错了,就不该对傅生抱有任何幻想,更是不该指望她成为贤妻良母。
“别闹了,承恩伯马上过来,你若不想见,可以先去后院。”温泽知道,傅生这几年也查到不少事情。
这个承恩伯甚是古怪,明明看似名声狼藉,但真要去细查,又什么都查不到。
傅生落座,兀自吃着酸梅干,“郎君,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承恩伯今日因何而来,再者,有我在,也能帮你出谋划策。”
温泽的目光落在了傅生的小腹上,想到她已怀上自己的孩子,莫名心安。
翠书也的确该早些许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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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承恩伯被小厮领了过来。
他与已故的温大将军年纪相仿,如今看上去依旧身形健硕,虽是至今未婚,据说后宅倒是安置了不少美人。
承恩伯与温家之间恩恩怨怨,几乎是满城皆知。
温泽神情复杂,他自幼就无数次见过这人,也知他是自己母亲的前未婚夫,还是曾是父亲的知己。
但后来发生的种种,都让温泽一度怀疑,承恩伯也欠了温家的血债。
故此,即便疑点重重,温泽也依旧将承恩伯视作仇家,态度甚是清冷,“伯爷有何事?”
承恩伯胡子邋遢,一看就是数日不曾捯饬过了。
他扫了一眼堂屋内,目光又落在了温泽夫妇二人身上,长叹了口气,有种终于认命的无奈与沧桑。
“温泽,你暗中安排的那些人能收手了,我今日是来言明一切,并且会知无不尽,将当年之事都告诉你。”承恩伯言罢,可能知道温泽不会信任他,又道:“侯夫人的身份,我一清二楚,倘若我真要害你,会直接去面圣,而不是今日特意登门。”
温泽与傅生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