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褚彦撇开了一直关切的西南王府之事,徐嬷嬷送参汤时所言的一段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
那个小妖精竟说昨晚回去后又钻研了书籍,下回一定令他满意。
温家曾经是将门,难道将门之女都这般豪放么?
但小东西生的孱弱娇软,香香嫩嫩,没有半点将门之女的样子。
更让褚彦诧异的是,对这种堂而皇之的争宠,他无半分厌恶,竟是期待着小妖精给他惊喜。
褚彦坐立难安,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总有一团火苗灼的他心绪不稳,渴望清泉止渴。
而温舒宜就是那股清泉。
他想彻彻底底饮个够。
“皇上?”傅生轻唤。
褚彦回过神,清隽秀丽的面容清冷如玉,低沉道:“朕知道了,你事先派人去接应白墨泽,务必让他安然入京。”
傅生眉心微拧,跟在皇上身边数年,他自是察觉到皇上这几日屡屡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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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黄昏,如血残阳倾泻一地,晚风卷着盛暑的灼.烫,迎面拂来。
温舒宜带着玉珠与玉画几人在庭院中切鲜桃,打算做成果脯。
“美人,这些事交给奴婢们就好了,您何必自己动手?”
“就是啊美人,旁的宫里,娘娘们都是众星捧月的被人伺候着,您哪能干这粗活。”
温舒宜手持一把镶玳瑁石的小刀,动作麻利灵活的将鲜桃切成块状,她小手细嫩,鲜嫩的桃汁沾染在手上,衬的手背肌肤娇嫩.欲.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书看多了,眼睛也疼。”温舒宜嗓音轻柔的道了一句,没有半分美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