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三师兄有事情瞒着我们。”
“这不是肯定的嘛。”寻奕抱着双臂,“而且还不想让你们天界介入,他这是想自己了结啊。”
“从看戏的时候就已经不对了,不,应该说那个叫黄皮的妖精出现在兴阙的面前的时候就已经不对了。”
寻奕摸了摸下巴,“有可能,如果真是兴阙的仇人在万鬼镇设了局等着他,那应该不会不知道黄皮是兴阙的人。黄皮在赌坊露了脸,却还敢来见兴阙,这本身就不对。”
“而且你同我这两位师兄在一处他们也不会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会在场,还是让黄皮前来,这做法若说是疏忽,也太说不过去了。”
寻奕笑了笑,“有意思了,看来你这位师兄,大有故事啊。你可知道些什么?”
阿落摇了摇头,“这我真不知道,我拜师的时候三师兄已经在师尊身边许久了,也拿了不少功劳,除了平日话唠点还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过谁。”
“昨天那出戏。”寻奕想起来什么,眼睛转了转,“戏唱的可就是你这师兄的事情,然后最后那句词是什么,乞丐也唱了的那句。”
“台上荒唐,台下荒唐,替谁道冤枉。”
“你觉得,这是给人喊冤枉呢?”
阿落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那场戏,“那戏里人不多,无非是兴阙,我师尊,玄机,宵由,还有冥山神,其他的都没有名字。”
寻奕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要是真的跟这出戏有关的话,十二,这恐怕又是足够折腾天界一番的故事了,那可就好玩了。”
阿落白了他一眼,“要是真有事,这可是涉及主神的事情,哪里好玩了?”
寻奕撇了撇嘴,“我就随口一说,当然还是弄清楚事情更重要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担心呢。”
阿落不言,细细思索着事情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