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要故意杀人控制人数？
寸头男子抬头看着出现在秋千上的死神老妪，看着那两个不停挣扎，最后一动不动，变成干尸，像秋千一样在上面旋转摇晃着的男子，平静道：“我有说过跟他们是一伙的吗？”
林悠不解：“那你为什么要杀人控制人数？”
他回答：“因为手痒了，所以跟他们一起杀个人过一下瘾。”
“是吗？”
林悠反应了过来：“我看你是在试探我吧？”
“为什么要试探你？”
“因为你不确定我会站在你这一边跟你合作，还是站在‘天网’那边对付你！”
“所以你会站在哪一边？”
林悠问着：“如果我的选择是站在‘天网’那边的话，你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弄死我吧？”
寸头男子随意道：“不管你选择哪一边，反正对我而言都影响不大，无非就是多一个盟友跟多一个敌人罢了。”
林悠问着：“那如果不是盟友也不是敌人呢？”
寸头男子言简意赅道：“非友既敌。”
“这就难为我了啊！”
林悠瞥了一眼寸头男子。
现在看来，前面他跟小胖子白演了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