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昨日就是因为这,欧阳修才被抬下去的。”
“难怪昨日欧阳修突然认输,原来,是中毒了。”
“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有人好奇。
不过,他的这句问话立马引来旁人的好奇。
“这种事,谁说得好,敢干之人定然有所准备。”
“估计这内里的事由只有欧阳修他们自己知道了。”
“今日多了许多变数,估计更加热闹,都等着瞧吧。”
…………
车厢总,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欧阳修在强撑着。
昨夜,他已是难受了一夜未睡。
今日,倔强的欧阳修仍旧要上台论辩。
范纯仁他们也都是无精打采的,唯独应彦羡,活蹦乱跳。
“唉,如果尧夫没有事就好了。”欧阳修叹息道,到时候,还可以让范纯仁顶上去。
可惜,范纯仁、苏辙、晏几道他们都吐了泄了一晚上,现在看着他们的脸色,还没有老夫自己的好些。
现在这些年轻人,身体也不知怎地这般弱小了。
等到下了马车,应彦羡走过来扶着欧阳修,气的欧阳修一个怒瞪眼。
可是,最后还是由着他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