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惊诧地看了一眼应彦羡,他还真没见过这等想着自己也得病的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得病的滋味不好受。
“应公子,您没事。”大夫给应彦羡诊治完后如是说道。
应彦羡疑惑道:“怎么会没事?我中午与欧阳相公他们,还有尧夫等,吃的都是同一桌食物,怎么他们就上吐下泻,我就无碍呢?”
大夫愕然,只好道:“每个人的体质都不相同,肠胃的适应能力也大不相同,或许,是应公子身强力壮吧。”
最后,送走了大夫,欧阳府上陷入一片寂静。
苏辙气怒道:“定是有人谋害我等。”
不然,怎会如此。
范纯仁也赞同,只是,究竟是谁动的手脚呢。
应彦羡道:“不用想,那动手脚之人想的定然是我们论辩输掉。”
这就是最重要的线索了。
苏辙建议道:“查,顺着伙房查下去,定然能够查清楚。”
范纯仁道:“伙夫都跟着欧阳伯父几十年了,不会做如此之事。”
在欧阳府上的下人,基本上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欧阳修的老人,基本上不会行如此糊涂事。
应彦羡道:“那也得查一下,与伙夫无关,那就是送菜的,与送菜的无关,那就是买菜的,那就是种菜的。”
这其中环节,定然有一节有问题。
这件事,不能够就这么放过,不然,后面还会有更离谱的事情出来。
“几位公子,欧阳相公醒了。”欧阳府上的白胡子老头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