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热闹离去的几个后辈,欧阳修抚须。
“老师,为何驱赶他们离去?”站在一旁的陈襄不明白欧阳修的做法。
陈襄明白,欧阳修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太过能吃而没有留下他们的,如果连这点度量都没有,欧阳修也别滚朝堂之上了。
只是,这其中缘由,还需要欧阳修给解疑答惑。
欧阳修道:“留他们作甚?老夫看得出来,在府上,他们几个后辈都不自在,不能够因为此事就束缚了他们,倒不如让他们出去游玩一番,也好放松心情,来日更好的论辩。”
再说了,欧阳修也不能一直留宿他们几人,不然,到时候不知外界又要掀起何等流言。
不如,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的亲人朋友,饮酒作乐或是熬夜苦读,都是畅快的。
陈襄对着老师欧阳修道:“还是老师思虑周全。”
欧阳修甩甩衣袖,对着陈襄道:“什么思虑周全,就是他们几个后辈烦得慌罢了。”
陈襄苦笑,老师这话说的……
“还愣着作甚,他们几个后辈可以走,你小子可不行,快些回府陪老夫下棋。”欧阳修凶道。
“哎。”
陈襄忙跟在欧阳修身后走进府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应彦羡他们几人走出了欧阳修府邸,晏几道便欲要回家。
应彦羡拉住晏几道,说:“叔原,今日好不易我们几人聚在了一块,不如,就去夜游汴梁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