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欧阳修又看向晏几道,晏几道也是点头。
当欧阳修看向范纯仁的时候,范纯仁刚想说些什么,欧阳修突然就将目光瞅向了应彦羡。
范纯仁一脸的幽怨,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自己?还是太看得起自己?难道,某就不能骄傲自负一次吗?
“彦羡,你想第几个上场?”欧阳修问道。
应彦羡想了想,一般来说,大人物都是最后一个压轴出场的。
可是,在欧阳修与陈襄面前,自己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肯定担不住这个重责。
“不如,我就在尧夫后面吧。”应彦羡笑道。
范纯仁性子比较稳,倘若前面晏几道和苏辙都论胜了,那么,范纯仁则是无须担忧。
倘若前两日论败了,范纯仁的稳重性子,也是无须担忧的。
自然,应彦羡就将自己安排到了范纯仁后面。
欧阳修想了想,应彦羡这小子思路很跳脱,输赢难料,尧夫性子稳当,这样安排也是尚可。
大不了,后面陈襄与自己多论赢两场,弥补上前面的输了的场次即可。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安排了。
欧阳修道:“那好,陈襄,彦羡论完后便由你上场接替。”
陈襄点头,“学生谨记。”
这个时候,也不必再遮掩什么了,陈襄本就是欧阳修的门生,遮遮掩掩反倒不好。
“老夫,就押在最后,前面,就看你们几个后辈小子表现如何了。”欧阳修故作轻松道。
前面赢的场次多,最后面欧阳修的压力也就会小很多。
倘若,前面输的场次多,最后面欧阳修的压力则是会呈几何倍数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