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自己的年少轻狂不懂事,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到岸,后浪退回大海。
赵曙对着欧阳修与应彦羡道:“辩论这件事,朕,明日一早便颁发诏令,限期七日之内,谁若是能够真能够论得过欧阳卿家与应卿家,那么,科举改制,朕愿意再等数年时间。”
这可真是天大的恩赐。
欧阳修誓死要论败天下英才,为官家争一回脸面。
“应卿家,你呢?”赵曙问道。
应彦羡当能如何,自然,是要吐血三升也要辩论胜利的。
不然,真若是败了,自己,也别活了。
“官家,若不胜,臣,提头来见。”应彦羡更加狠道。
这话吓的欧阳修都不禁一颤,欧阳修算是发现了,应彦羡这厮动不动就是生与死,完全就是没把命当回事。
这有些让欧阳修头疼。
赵曙扶着应彦羡,说:“不,朕不要爱卿的脑袋,朕要的是胜利,是卿家的好消息。”
应彦羡重重点头。
待到欧阳修与应彦羡缓缓退走后,赵曙揉着自己的额头。
江高端来茶水,不,是清水,清水好。
“官家,喝口水吧。”江高轻声道。
赵曙端起茶杯喝了口,问:“咦?江高,这几日,你怎地不给朕奉上茶水了?都是这种寡淡无味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