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柔奴说:“怕是不见得,应公子回了汴梁如此久,也没想起去在水一方看望奴娘一眼。”
应彦羡不敢接话了,今日,他觉得宇文柔奴来这里就怼自己的。
看着应彦羡站在那里,宇文柔奴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
“应公子,今日,奴家是特意给公子送字画来的。”宇文柔奴拿出随身携带的字画。
应彦羡问:“字画?什么字画?”
他是真忘记自己有什么字画落在了宇文柔奴那里。
宇文柔奴打开,说:“莫非,应公子忘记了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真是,懂得的人不知道珍惜,不知道珍惜的人却是最懂得。
“奥。”
原来如此,那晚,应彦羡与同乡之人曾士林于在水一方喝酒,恰巧做出了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あヤ~⑧~1~.7,8z.w.ò <
后来,范纯仁被吸引至此,便由应彦羡念着,范纯仁书写出了这幅字画。
犹记得,当时宇文柔奴找范纯仁讨要印鉴的场景。
应彦羡终于是想了起来,今日,这幅字画便是这了。
“公子请看,范大人已将印鉴加盖其上,这是奴家差人为应公子雕刻的印鉴,公子且收着。”宇文柔奴道。
那晚,宇文柔奴知晓应彦羡尚且无印鉴,便揽下这件事,给应彦羡刻章。
只是,事情办好了,人却跑掉了。
回来汴梁后也不去拜会人家,只好,人家亲自登门而来。
应彦羡看着宇文柔奴给自己刻印的这枚印鉴,觉得甚是精美,不消说,宇文柔奴定是在这上面花费了很大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