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欧阳修给了范纯仁一筷子,痛的范纯仁捂着脑门。
欧阳修道:“小子,官家的心思又岂是你我能够猜测的,不给你个痛你就记不住是吧。”
范纯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确实该打。
可是,这事他越想越不对。
欧阳修解释说道:“虽说应彦羡他是闯了城门,可是,你不要忘记关键一点,时候未到。”
应彦羡出城的时候可是还没到关闭城门的时刻,所以,也就算不得是闯了城门。
只是,这件事就要看官家如何定义了。
不过,应彦羡这小子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刚刚得了官家褒奖就又惹下如此祸事,他这是准备要做孤臣吗?
该打。
可惜的是,应彦羡此刻没有在欧阳修面前,欧阳修也就打不着他了。
范纯仁反应过来,是呀,这本就不是应彦羡的错。
自然,最后也怪罪不到应彦羡头上来。
果然,人老成精,一瞬间就能够抓住事情要点。
欧阳修看着傻笑的范纯仁,道:“小子,倒酒。”
范纯仁忙端起酒壶给欧阳修的酒杯中斟满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