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彦羡看着向定中,他问出了自己,也包括殿中百官及官家最想问的问题来。
简直就是棒棒哒。
左文成瞪眼,站出来的这个小子着实厌恶。
“兴许是陈坚年纪大了,神思不清,胡乱喊出来的罢了。”左文成狡辩道。
如果自己应付不了这几个年轻小子,那他这几十年的为官生涯算是白做了。
呵呵。
向定中只用了两个字来回答他,气的左文成又想动手,可是转念一想,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要不得。
“对了,对了。”左文成又想起一事来,“那陈坚与谢景温同为御史台御史,本就是同僚,平日关系不错,兴许,陈坚是为了解谢景温之仇才这般做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妙到极致的说法。
你应彦羡夺掉了谢景温的官帽,人家好友来找茬不行吗?
完全说得通。
左文成又稳了一把。
“胡说八道。”
这时候,侍御史范纯仁站了出来。
范纯仁指着左文成道:“我御史之人从不结党营私,从来不论个人关系,你左文成这般说来是何意?”
紧接着,御史众伐左文成。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