咵的一声,谢景温瘫倒在地。
失策,失策,实在是太过失策。
千算万算,他谢景温却是漏算掉了这一层。
事实胜于雄辩,应彦羡身上的那些刀斧痕迹,足以击败所有的言语。
他谢景温还有何好说的。
他,只能认栽。
这一场,他彻彻底底的输掉了。
应彦羡打破这种平静,冷冷道:“谢景温,可要我给你说一说每一道伤疤的来历,让你心服口服。”
这句话,更是诛心之举。
倘若,谢景温真要是让应彦羡细细说道而来。
那么,他今日休想走出这大殿之中了。
因为,应彦羡每说一条伤疤来历,就是在告诉文武百官,在告诉官家赵曙,我为大宋朝立下过何等的汗马功劳。
如今,这么一位有功于大宋朝的功臣却要遭受如此待遇,
试想,谢景温不死也得脱层皮下来。
谢景温缓缓摇头,有气无力道:“罢了,罢了,既已见了分晓,何必再羞辱本官呢?”
哈哈哈……
应彦羡一阵长笑,指着谢景温道:“谢景温,你说这是羞辱?真是天大的笑话。”
若不是你谢景温一开始就拿应彦羡开刀,何来此刻羞辱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