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宇文柔奴却是敬佩道:“应公子的为人,奴家敬佩。”
最懂男人的莫过于女人,而宇文柔奴能够感受得到应彦羡对今夜事的心态。
这个男人,愈发让人留恋。
应彦羡想起了一件事,张口问道:“奴娘,你为何让我也在那幅字上面加上我的印记?”
此事不光是宇文柔奴提及,而曾士林也是屡次提及,这就让应彦羡有些留意心中了。
听到应彦羡问话,宇文柔奴答:“公子有所不知,小范公在汴梁名声极好,倘若公子的名头能够与小范公一起出现,定对公子有大益处。”
应彦羡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范纯仁说羡慕自己有佳人相助。
这一切,都被范纯仁看在了眼中。
曾士林吃过了酒宴看着应彦羡在这里与宇文柔奴细声细语,便告辞离去。
唉,长的帅,有美娇娘在侧疼爱,长的帅且有文采,有贵人相遇。
忽然间,曾士林觉得世间悲哀之事莫过于此。
他的到来无疑就是证明应彦羡就算科举不中也比他强得多。
应彦羡也欲要出声告辞,却见得一道熟悉身影进到了在水一方花楼中的某一个房间。
“奴娘,那里是哪位小娘子的房间?”应彦羡指着问道。
宇文柔奴不知应彦羡问此何意,道:“那里呀,是我姐妹度娘的闺房,不过,应公子怕是进不去了。”
应彦羡奥了一声,问道:“为何?”
宇文柔奴道:“度娘遇了一国子监士子,那士子花费不菲的银子将度娘包了下来,因此,度娘只招待那人。”
应彦羡明白了过来。
“那国子监士子可是连飞维?”应彦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