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昨日应彦羡那举动确实罕为人见。
大闹枢密院,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
故此,向中定才有此一说。
应彦羡道:“此举,实属于迫不得已之法,向兄还是不要学某的好。”
向中定哈哈一笑,都说定州应彦羡有着蛇蝎心肠,今日当面一见,传闻着实信不得。
“都说定州应彦羡铸京观,为人十恶不赦,坏了我大宋风气,可是在某看来,应兄是大豪杰,大英雄。”
向中定倒是一个敢说话的汉子,也不怕隔墙有耳,就敢这般道来。
如果被传了出去,招致祸端就不妙了。
应彦羡再观向中定,只见他毫无担忧之意。
看来,人人都有自保的法子。
向中定道:“只准敌人杀我袍泽,铸我京观,为何就不能我们杀其敌兵,铸他人的京观,这种事,某早就想做了,可是,却一直得不来机会,应兄倒是做了某未做成的事情。”
看来,向中定此人也是一个狠人。
后世人皆说大宋军中无狠人,人人孱弱不堪。
可是,如今在应彦羡看来,大宋军中狠人不少,不过都被抹去了而已。
“杀我袍泽者,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不然,妄为人友。”应彦羡道。
对敌时候,容不得半分仁慈,不然,死的便是自己,死的便是你身边人。
人人都说应彦羡狠辣无情,可是,谁又晓得这汴梁繁华又是如何得来的。
听到应彦羡如此说,向中定爽朗一笑,这话太合自己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