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仁哪里敢这般说,富弼在自己面前起码是属于长辈级别的人物,得罪不起。
“没没。”范纯仁赶紧否认道。
“哼。”
富弼怒哼一声,路过的枢密院那些人大都绕道而走。
“告诉你,这枢密院老夫挂的是个副职,枢密使是文老头,要说过错,也得去找他。”
富弼他自己又不是枢密院的一把手,天塌下来得让文彦博去顶着,怎么也不能够压到自己身上来。
这话范纯仁可不敢接了,上面几个老头斗来斗去那是其乐无穷,可若是有人插进去,那就是五雷轰顶,外焦里嫩。
不见范纯仁答话,富弼知道自己说多了。
“不过,这枢密院里面确实是该整治一番了,身为大宋军事机构,竟然敢如此行事,倘若,他日来了紧急军报,也发生了此等事情,那岂非要闯下大祸事。”富弼道。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在他看来,这枢密院就是给人太过安逸了,才让人总觉得无所事事,办事不走心。
范纯仁身为区区一个侍御史,这等大事情他可管不着。
富弼不再和范纯仁说这等烦心事,对着他问道:“今日你无事了吧?待我处理完公事,你请老夫喝酒去。”
范纯仁瞪眼,凭啥要我请你喝酒?
“富伯父,是不是,应该您请小侄我喝酒?”范纯仁想要争取一番,小侄穷啊。
富弼怒眼,范纯仁立马屈服。
“我这就去酒楼订桌,静候您老大驾。”范纯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