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被硬生生血淋淋的揭开总是会伴随阵痛。
见到应彦羡不吱声,连飞维高昂着头,他想俯视应彦羡。
急不可耐想要听到缘由的众人对着连飞维却是不断催促,叫他快些说出来。
“因为……”连飞维终于说道:“他科举舞弊。”
轰的一下。
枢密院门口彻底炸了锅,众人议论纷纷。
“科举舞弊,这可是天大的罪,此人这是辱了我等读书人的脸面呀。”
“我想起来了,治平二年确实是发生过一起科举舞弊案,听说当中有几人结果便是被流放。”
“原来,此人便是那个科举舞弊的应彦羡,怪不得我听着熟悉一二呢。”
“一介罪囚,竟然敢与我等叫嚣,简直不知所谓,也拉低了我等身份。”
“对于这般人,就当当众凌迟,以绝后患。”
……
这些汴梁士子可是口黑的很,哪般毒话说不出口?
只要能够踩着应彦羡出名,这些细枝末节又有谁会在乎呢?
范纯仁盯着应彦羡看着,他想看应彦羡如何解局,这……似乎是一个死局。
因为,无论应彦羡如何解释,他都是因为科举舞弊罪被官家发配至定州城的。
有了事实,再多话语的辩解都没有太大作用。
范纯仁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破局的法子来,他心中却是希望应彦羡可以。
富弼叫来下人,让其调一份应彦羡的档案来,然后闭目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