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说她的我干我的,我们俩谁也不耽误谁。
赵姐对我很好,我的工作服还是她给洗,每到周末她回家之后回来都会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是饺子,有时候是馅饼,还会从家把菜做好拿来我俩在寝室小酌几杯。赵姐对我找对象的事非常上心,总是窜缀我和前面的服务员处对象,可是我的心不在这里,也没打算在这里长干,也就一笑了之。
赵姐动不动就说我傻,对此我从不反驳。
新创酒楼里北四路很近,我去了一趟北四路,那些小饭店还在,只是我原先干的抻面馆改成了理发店,英子和王姐工作的熏肉大饼店改成了米线店。
一切都是物是人非,英子、王姐已经找不到了。
赵姐问我如果现在见到英子会把她领回家当媳妇吗?我说不知道,从来没考虑这事。
九月下旬我又去了三台子,到了盛美酒店。
发现酒店开门了,里面有人。
我走进去,里面有一些人正在装修。原来的墙壁全换了,正在刮大白。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看到我,走过来问我找谁,我说进来看看,以前在这里干过。
她问我:“你以前在这里干什么了?”
我说:“在厨房做水案了。”
她问:“水案?水案是干啥的?”
我说:“切菜配菜的。”
她点了下头,又看了看我,问我:“问你个事,厨房的下水道怎么走的你知道吗?走的是外面哪个下水井?”
我说:“知道。”
她说:“太好了,鼓捣一上午了都没人知道,你知道太好了。”
然后她站在大厅冲厨房大声喊:“冯立军——”
估计是厨房的下水道堵了,他们不知道主干道在哪,到现在还没疏通开。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从厨房过来,脚上穿着水鞋。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那个女人:“喊我啥事?”
气质女人指着我说:“他在这里干过,知道下水道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