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语气深沉:“就是因为它是这样即将破土而出的状态,才会想让人一直去戳它,想给自己一个痛快,要长就快点长,不长就快点下去。”
“审神者说了,不让你去碰。”
膝丸搬出了杀手锏,髭切不得不艰难的放下手,掏出保养工具开始护理自己的刀,没办法,只要手一闲,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戳,那个就差临门一脚的角真是要折磨死髭切这个强迫症了。
然而同为头上长角的付丧神,膝丸这边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如果不是髭切的动作太频繁,膝丸有时候都会忘记原来自己曾经也有长这个东西。
“该不会是因为髭切抓住了那蛇妖结果被诅咒了吧。”鹤丸把火拨拉得旺一点,把小锅架在了上面,“不是会有那种用生命去诅咒别人的说法嘛,当时那蛇妖的表情可是相当的狰狞,可以说是看到都会做噩梦的程度了。”
“说是蛇妖,但其实还是忍者,也就是货真价实的人类。”髭切手持打粉棒轻轻在刀身上拍打,“不过这个世界的能力很是奇妙,或许真的是诅咒也说不定,毕竟这角还是我当初暗堕的时候留下的,自从和审神者有了联系它就渐渐小了下去。”
“所以说,都是你的错。”
髭切把原因推到了鹤丸头上:“如果不是你收拾对方的速度太慢,就不会让我参与到战斗之中,自然就不会被对方诅咒。”
“反弹。”
鹤丸十分幼稚地在胸口前画了个叉:“不要把自己的失误推到别人身上,当时我打得好好的,还不是你自己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入战场,我自己当然也可以把他收拾掉好吗,用得着你来接手。”
“好……吵……”
沧栗推开了羽生的翅膀,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走过来:“你们怎么又在拌嘴了,现世里面常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你们两个应该是爱得深沉了。”
“呕。”
两个人同时扭头,一副无法接受还引起了生理性厌恶的反应。
“我爱他?做梦。”
“谁会爱你?眼睛瞎了都不可能。”
膝丸拒绝参与进这么弱智的对话,他默默的把熏肉切片加入小锅中,滚水翻动,在微凉的夜里带来了一阵温暖。
“大人,您确定我们现在走的方向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