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把被告口中的破布拿掉。
被告众人得以说话,纷纷哀嚎着:“大人冤枉。”
“大人,我家小五在明家受伤,我等家人只是替弟弟讨回公道,没干别的,更没有明家所说的五宗罪。”
“什么五宗罪,我们没有,不认。”
“啪”刘赟手中的惊堂木一拍,道:“肃静。”
声音不怒自威。
现场安静下来。
刘赟开口,道:“一个一个说,一个说的时候,另一个不得插嘴,否则立刻打十大板。”
刘赟说完,闹事人果真没有再开口。
刘赟问老妇人,“被告,你有何可说?”
老妇人磕了头,道:“大人,草民不是被告,草民是原告,要状告明家草芥人命,我儿受了伤,明家弃养,不担责。”
“可有状纸?”刘赟问。
“状纸没有,草民一介百姓,怎么请得起讼师打官司。”老妇人道。
“那你先说说,你儿是怎么回事。”刘赟道。
“我儿昨日在明家做工受重伤,肺出血,至今未脱离危险,老妇人便带着一家老小前往明家讨公道,明家却不待见,把我一家赶出来,老妇人气急了,说要一万两白银,没有一万两白银,老妇人就去告御状。”
“然后呢?明家状告你等之罪,你等可认?”刘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