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刻意地不醒,不想去见他。
可是却还是在看到他茶饭不思,哑声喊青竹的时候没绷住,醒了去看他。
没有开门,既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病着,更是想让苏轻知道,这次她真的生气了,如果他下次还是这样,宁愿相信旁人,而不相信她,那他们.....那她......
回去的路上,平稳的辇架上的女子却是懊恼地闭眼。
连一个月都没忍住,她还指望自己下次怎么惩罚他呢?
明明自己在听到他那一声“妻主”的时候,手就抖了.......
明明知道苏轻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有他的胸怀,都不会允许他拿自己与江山去相比,明明知道他比自己更不想在这宫中见到别的侍君.......
她却还是气恼。
有时候都会想干脆就同意了群臣的进谏算了,让他自己自讨苦吃。
明明一日不见她,晚上的时候都会格外要求她多陪他一会儿,还想着要让她纳其他人进来,是想把自己醋死是不是.......
到了凤禧宫,掀了帘子,看到满地跪着的大臣太医,又是一阵气恼,冷笑一声:
“跪着做什么,要害朕的人,朕可受不起!”
几位老臣如何能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迟早逃不过圣上的法眼,当即伏地道:
“微臣罪该万死!”
秣倾磨了磨牙:
“你们的确是该死,要不是你们还有良心,给他喂了解药,朕必定将你们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