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无奈,把丫丫抱了哄,一直到她哭累了睡着才依依不舍离开。
作为父亲的男人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发现丫丫怀里放着一封信,里头装了不少钱,足以支撑他们的下半辈子,还有一张纸,上头的笔画简洁。
他临摹下来,一个字问一个人,终于把话全都凑齐了——这笔钱,就当做她喊我娘亲的见面礼吧。
两个人从特殊通道避开鬼子的耳目,风尘仆仆赶上了即将离岸的船。这下,还真是灰头土脸满是疲倦。
金萧晨这个公子哥儿,不愧出身豪门,给他们安排的房间也是顶好的。
玫瑰打了个呵欠,连脸都没洗,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落荆棘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半张脸白半张脸黑的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躺下来的姿势也是分外豪放。
一脚落地,另一只脚盘起来,脚掌心搭在另一条腿上。
落荆棘无奈轻笑,替她把鞋子和外套都脱了,洗干净一方毛巾,温热,事无巨细地给她擦脸。瓷白的面颊逐渐露出来,没忍住亲一口:“辛苦了。”
陪着他一起流浪。
整个过程,玫瑰除了他给自己擦脸时会舒服的哼哼几声,睡得极其酣熟。
——
这条船的目的地是山东烟台。
玫瑰从登船后就泛起了头晕,紧接着呕吐不止,汗水黏腻,整个身体好似被掏空,唇色苍白,连说都说不出来。
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晕船。
她趴在落荆棘的怀中,难受得哪里也不想去:“夫君……”
“想听歌曲?”
“听腻了。”
“饿了?”
“我才刚把你给我做的花生糖吃了,水都喝了一壶,你说我饿还是不饿?”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