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舒聿，我们这些人早已经作古了吧。”
舒聿沉默。
想想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是游鹰死的时候了吧。
这傻姑娘还答应了游鹰，他能活下来就给他搞个漂亮的妞生孩子洗衣做饭，才几岁啊，就十一二岁吧。
“所以，你这一身伤是和帝都的裴家有关！”
舒聿眼皮一跳，他将自己的表情管理得很好，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微表情落在秦夜霜的眼里，就成了一种默认。
“果然是裴家。”
“不是你想的那样，”舒聿急忙阻止，“这事，你们不要插手。”
“给我个理由。”
“没有任何的理由，”舒聿想要坐起来，却只能翻身，“别为这种事涉险，你能退就退了，总会有一天，我们都能各自找到自己的方向，然后平凡的生活。”
秦夜霜凉凉的盯着他，站了起来就走。
舒聿：“……”
*
车流里，秦夜霜握紧了方向盘，抿着唇盯着前面的璀璨灯光。
“妈咪！”
小墨揉了揉眼，从后座坐了起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