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得了翟老徒弟的都不差,市医院的什么职务?”
“副院长,之前有幸见过您两回!”陈宗择弯着身笑道。
汪老笑眯眯的压压手,让他坐下来,“我和翟老认识好些年了,可他的徒弟却是没见过几个,翟老门生遍布全国。可惜最后跟着他学中医坚持下来的也只有小秦医生……”
陈宗择脸上笑容不是那么灿烂了,爬上了愧疚。
汪老又道:“人各有志,翟老也不强求谁,老头子只是感慨翟老手中的医术无人延承,并无他意。”
“晚辈愧对家师。”
陈宗择还是将头颅垂了下来。
还待说话,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相貌堂堂,双目如射寒星般冰冷,年轻时,也肯定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父亲。”
汪明奎走进来就看向了秦夜霜,陈宗择他认识,所以父亲请来的医生是这个毛也没长齐的毛丫头?
或许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汪明奎释放出来的气势有股上位者的冷傲。
“这就是小秦医生,这是她的师兄。”
“小秦医生年轻有为,早有耳闻。”汪明奎不动声色的道。
有时候别人夸你年轻有为不一定是真夸你。
秦夜霜似没听出他话里含义,大方的起身,“刚到T市就被汪先生夸赞,有些惶恐。”
汪明奎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
“你带小秦医生过去看看,需要重新送回医院治疗的就送过去,别再耽误了。”
汪老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