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声传来,秦夜霜就拿下了眼罩,柳希静奔了过来,一把拽住秦夜霜,脸色难看的指着被围作一堆的后方,“我的朋友被吸管扎到了喉咙,快,快救她!”
飞机上的人瞬间看向秦夜霜。
这架飞机上只有秦夜霜一个人是医生,空姐和空少还在喊着谁是医生。
秦夜霜解开安全带,对小墨道:“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去看看情况。”
小墨拉下了眼罩,点头。
“让一让,她是医生。”柳希静在前面拨开人,其他人一听是医生立即退开。
吸管的尖口从口腔往里扎,姑娘张着嘴一直在冒血,看上去怪吓人的。
这位姑娘正是小墨叫恶婆娘的那个。
“别捂了,退开吧。”
秦夜霜让空姐和其他人退开。
两边座位的人都退开了,留下空间给秦夜霜。
“去拿我的行医箱来。”
她上飞机时,已经报备过自己的身份,凭着医学证完全可以拎自己的医药箱上飞机。
至于她身上的银针,完全可以避开所有的扫描悄然带上飞机。
见秦夜霜抽出银针两下就扎进那姑娘的脖子,大家下意识的去捂脖子。
秦夜霜掰开一些用手电照了照姑娘喉咙里的情况,“没有伤得太厉害,止了血就没事了。”
她几针下去,果然没再流血了。
姑娘正惊恐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求救很浓。
“别说话,我给你取出来,”秦夜霜捏住她的下巴,一下子就将吸管拔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