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竟然嫌弃我?”
“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那好吧,那,我就和箬落走了?”
“嗯。”
“我们真得走了?”
“赶紧走吧,一天到晚磨磨唧唧得。”
“如何?”
“主上,舞姑娘在西域参加完玉树节之后,便要动身了。”白老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年轻男人缓缓转过身子,一身黑色劲装,俊俏的面庞,这不正是陌上瑾吗?
“呵,舞轻橙,竟然敢跑路,看我把你抓回来之后,怎么惩罚你,一定要惩罚你,害我白白受了这相思之苦,整整三年。”陌上瑾低下头喃喃自语道。
白老见状,默不作声地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
这几年来,陌上瑾的脾气秉性越发怪异,府里的人核算手下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做事风格与手法也越发诡谲,令皇帝摸不着头脑,左思右想,突然想起来了,陌上瑾还有一个心里人没有放下,于是,就开始给陌上瑾送了各种长得与舞轻橙相似的女子。
说实话,陌上瑾刚开始还以为是舞轻橙来了呢,只不过,看到那些女子的表情与行为作风还有眼神之后,便知道了,这些人决定不是舞轻橙。
为何呢?明明长得那般相像,可是有的人眼神是恐惧,有的人眼神是羞涩,有的人则是冷漠,有些人娇柔做作,有些人冷漠自私,还有些人胆小懦弱,同样的长相,同样的条件,同样的事件,没有一个人与舞轻橙的做法一样。
拜托皇帝,在你送女人之前,也好歹查一下舞轻橙小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就这些歪瓜裂枣送过来,那难道不是纯粹找骂吗?
正在与箬落欢快地逛街的舞轻橙,不禁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疑惑地说道:“是谁在念叨我呢?”
“怎么了?舞姑娘,是着凉了吗?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把东西都放到客栈去,然后再出来,也不迟嘛。”
“可以啊,好主意!”
于是,两人溜溜达达地走回了客栈,将自己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再一次快快乐乐地逛街去了。
团子望着眼前如两座小山一般的杂物,不禁摇了摇头,感叹道:“女人啊,战斗力可是真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