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当然要去!要是连这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我还怎么报恩了!”我连忙撒手,急忙转身,冲着童苳说道。
舞刚脸也有些红,有些晃神,站稳了身形。
“我看啊,你就以身相报吧,这法子最快!”
“苳苳,你说什么呢!”我娇嗔道。
“好啦好啦,你们要是再不走,天都快黑了,哪有时间给你们腻歪啊!本姑娘可是忙得很呢!”童苳提了提嘴角,双手抱着肩膀,越过我和舞刚,走到门口,扭头对我们说。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再催啦!”我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嘀咕着,哪有你那么夸张啊,不就是对视了一会儿嘛!
“舞公子,我们走吧,我们先带你去了解一下这里的构造。”随后,我又转身,对着舞刚淡淡的微笑,礼貌地说道。
“好的。”舞刚也报以一笑,点了点头。
“苳苳,已经入冬了吧,花园里的梅花是不是都开了?咱们先去花园吧。”我笑了笑,对着童苳说。
“这是自然啦,而且,舞公子大病初愈,自然是要看看梅花的。”童苳笑了笑,走在路上,与我聊着。
“小生多谢两位姑娘的好意,只是在下认为,李姑娘衣衫略薄,而且身体未愈,应该多加些衣服,再前往看梅也不迟。”舞刚低下头沉思,忽抬头,认真地说道。
走在前面的我和童苳,皆回头看他。
“扑哧!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还没发生什么呢,就开始这么关心锦华了!若是锦华有什么事,不得着急死你。”童苳听到这番话一愣,随后戏谑地说道。
“童姑娘严重了,小生只不过是在礼貌地提醒李姑娘罢了。”舞刚垂下眼帘,淡淡的阴影遮盖住眼眶下的青痕,看上去有些憔悴。
“就是啊,苳苳,舞公子只是在关心我罢了,哪有你说得那样啊,要是舞公子每次关心我,你都说这样的话,那舞公子下次岂不是再也不敢关心我一句了!”我嗔怒道。
“知道啦知道啦,不取笑你们了!”童苳无奈地笑了笑,看了舞刚一眼。
我们三人移步至花园门口前,却发现梅树下站着一人,一席白衣似雪,抬头望着那红色的梅花,因为站得太远,所以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却是白嫩的肌肤,衬着火红的梅花,更显娇弱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