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未风动作微顿,掀开帘子一角,让陆禾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在慢慢离开身体。
陆禾谦感觉不到疼痛,然那血腥可怕的一幕就这么定格在他的脑海里。
他挣扎着,叫喊着,瞳仁因为恐惧渐渐放大。
最后像个死人般直直的看着他的命根子被那双沾满了鲜血带着橡胶医用手套的手放入冰冷的铁盘里。
陆禾谦在精神经历了极大的冲击后晕死了过去。
傅未风做完手术,慢条斯理的摘下橡胶手套,“把他丢到陆景行的家门口。”
麻醉药效消失后,陆禾谦刚清醒又开始承受这非人的痛楚,许是受不了自己被阉的事实,竟又一次晕了过去。
男人将陆禾谦丢到陆景行的别墅门口后离开。
傅未风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机。
十分钟后。
陆景行的车在夜色中出现,等行驶到陆禾谦身前时停了下来。
陆景行下车,看到躺在地上下半身流着血的陆禾谦时面色一变。
傅未风饶有兴味的欣赏着陆景行的表情,慢悠悠的拨出一个电话,同时打开变音器,“陆总,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陆景行听着手机听筒中传出的粗犷低沉的嗓音,完全辨别不出是谁,“这份礼物的寓意是?”
“陆景行,你连一个欺负苏果的人都不敢动,你还谈什么守护她?”
“你把陆禾谦折磨成这样就是为了给苏果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