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火给她做芝士焗扇贝, 想要开口谢她答应了我的请求去帮萧梓言, 又觉得还是别再开这个口了, 她低调地帮,好像我一拿到桌面上谢,这事就不够酷了,就不是我俩之间不说出口的默契了。
“尚宛。”我轻声喊出她的名字,空气有那么一秒的凝结,扇贝在铁板上“嗞嗞”响着。
“嗯?”
“你多吃点没事的,太轻了。”
那天托在臂弯里的感觉,还很真实。
我抬眼朝她看,看见她脸上倏地粉了,端了茶杯喝茶。
“你那天梦到什么了?哭得那么伤心……能问问吗?”
她整个人好像往下沉了一些,想了想,摇摇头,“一些陈年旧事,梦里添油加醋的,不提也罢。”
我见她那样说,也没好再多问,低头给扇贝装盘。
那晚就在那种针锋相对又温情脉脉的诡异气氛里度过了,也没有再发生睡着、哭醒这种戏剧性.事件。
周日没活儿,我逼着自己早早爬上床,准备第二天一早早起去赶面试,床是爬上去了,也知道这面试就是走个过场,可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还是捱到了平时睡觉的点才睡着。
尚宛说不用西装革履的,可这刚凉起来的天气,也没什么比西装外套更合适的了,为了这次面试,我特意去置办了一身行头,好几年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了,挑起来有点费神。
像黑、灰、蓝这些不会出错的商务色,穿了总没错,但估计这些人天天看,早看腻了,再说尚古的风格还是挺时尚的,应该不排斥活泼一些的穿戴风格,我就挑了件青春洋溢的深浅两种绿色交错的衬衫,外面用浅灰色的西服压一压,外套是boyf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