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高一些的青青穿着碎花长裙,如瑶琴一般带着面纱,又提着篮子,而沈秋身穿黑色袍子,外罩着黑色轻纱长衣,背着刀匣。
他倒是没怎么变,只是鼻下唇上蓄起了胡须,看上去老成了很多。
沈秋的胡须,倒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常留的八字须,他有点络腮胡,在下巴上也有些短短胡茬,绕嘴一圈,修缮的极为得体。
口子胡,适合鹅蛋脸,感兴趣的可以搜一搜,修好的话,真的很好看,别对胡须有看法哦
虽然青青总说古怪,但师兄的胡须这样一留,倒是多了几分气质,多了几丝男人味。
“但师父也不是出生在苏州的呀。”
沈秋有些无奈,他看着步伐轻灵的青青,说:
“若我没记错,师父是出生在关中的,地道的关中汉子,真要落叶归根,也得归到长安咸阳那边去。
你这说法不对啊,青青。
怕不是因为你出生在苏州,从小又在这里长大,所以不想让师父离开吧?”
青青哼了一声。
长大的丫头瞪师兄一眼,她说:
“你既然知道,你还问,反正我就是不许,哪怕以后咱们每年都到苏州住两个月都成。”
“行,行,都听我家青青的。”
沈秋笑了笑,不再与师妹争辩。
越是靠近路不羁坟茔,两人的情绪就越是低沉,待来到那大槐树下,阴凉处的墓碑时,沈秋便长叹了一口气。
算算时间,他来到这里,也已经两年了。
在眼前那上好的黑色墓碑上,还有当年刻下的字,沈秋的名字,便和青青列在一起,在那墓碑左下方,标注了是路不羁的弟子。
“时常有人打扫,看来就算瑶琴不在苏州,苏管事也是很好的维持着这里。”
沈秋看着整洁干净的墓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