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丫头,又去抓野味了?”王丽梅看着苏沫离手里的几只野鸡笑道:“小姑娘家家倒是厉害,咱们村里的男孩子都从来没有这么好身手的。”
“哪里哪里,”苏沫离不好意思的笑笑,拿了一只给王丽梅:“婶婶拿去吧。”
王丽梅摇头笑道:“你当我是为了要你的野味啊?上次你送的那一对儿我家里还没吃完呢。你自己留着吧。”
姐妹俩倒是截然不同的人品。要是王丽娟在这,还不得把手里野鸡都要走才高兴。
王丽梅快人快语,知道苏沫离心里的小九九,便打开天窗说亮话:“苏丫头,我知道你今天送我这野鸡为的是什么。你放心,我是我,你伯母是你伯母。”
苏沫离听了,知道心思被拆穿,也就不再掩饰,大方笑道:“婶婶是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村长和雅姐姐都给了我家不少恩惠,想来婶婶在里边也是支持的。我们一家都念着婶婶一家的好,若为了不相干的人生疏了,我心里难受,这才来找婶婶说清楚。”
王丽梅婷了也点头道:“昨天我娘家哥哥得孙儿病了,我去看望,不在家里。不过后来雅儿都与我说了。我那妹妹,诶,不提了,也算是老天有眼。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不理别人。”
得了王丽梅的准信,苏沫离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又寒暄几句,便各自做事去了。
苏沫离带着野鸡匆匆赶回山上,又回家给二人做饭,路上突然看到一群人再挖荸荠,都丢在路边。
“真是倒霉!我这田里怎么出了这么些?”吴家大婶抱怨道。
“我这田里也是,不会把我家的稻子给染上毒吧?”另一个农妇也跟着抱怨。
二人丢出来的荸荠有小山一般高了。
“吴婶,你们在干嘛?”苏沫离十分好奇。
因着和王丽娟不对付,吴婶对着整治王丽娟好几次的苏沫离有着强烈的善意,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瞧这些毒果子,今年格外多。”吴婶捶着腰抱怨道:“你家田里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