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在茫茫白雪覆盖的地面上,燃起了一缕缕的红色烟雾。
飞机在一个私人的农场里落了下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金发的中年男人。
高鼻梁,绿眼睛,金头发,肤色白里透着红,典型的东欧男人的形象。
“唉呀呀,老李,多年不见,还是这么精神!”男人操着流利的一口普通话,热情的给了李长海个熊抱。
“你也是啊,彼得!诶,我记得,你脸上有一道疤痕来着,怎么......”
男人摇摇头,一脸神秘地说:“先别说了,快进屋,咱们先喝点伏特加暖暖身子。”
“行行行,哈哈,就整这么高就行了!”
说完,李长海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一座画着辐射标着的房子里。
一杯酒下肚之后,李长海只觉得食道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火辣辣的,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彼得瞧着他狼狈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多年不见,酒量可不怎么地了”,他慢慢抬起酒瓶,咕咚咕咚地把酒杯满上了,“对了,这次大张旗鼓的来我这儿,恐怕不是只为了跟我要点炸药了吧?”
李长海听到炸药一词的时候,不免又开始缅怀起了自己的手下。
那个背着炸药马甲的年轻人,被他的报复心理断送了性命。
但他却从来都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错,错就错在彭博非要去研究地心。关键的是,他还真发现了什么。
才刚掌握了不久的实权,和各种各样有限的资源,就这样被彭博夺了回去。
越想越气,李长海也不顾彼得悬着的酒杯,自顾自地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长海,咱俩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啪”,李长海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着彼得的脸,“我要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