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心说你笑就好好笑呗,怎么跟个小孩是的,嬉皮笑脸的呢?
可这话,他也就是敢在心里说说罢了,紧忙站起身问老者是何人,为什么擅闯他的房间。
这老者说是老头,实际上脸上一根胡子都没有,而且皮肤白皙紧称,宛如婴孩儿一般。
一对杏眼微微睁开,给人一种没睡醒的感觉;小鼻子、小嘴巴,跟那赵半仙儿比起来,更加符合童颜一词。
他摸了摸下巴,用那沧桑的声音道:“后生,可知那黄狗去哪儿了?”
黄狗?李攸被他这句话弄的稀蒙,以为他口误了,赶紧反问他黄狗是啥。
“唉,此黄非彼黄,乃是那皇亲国戚的皇字”,然后老者扯过一只凳子,放在桌前。
李攸以为他要坐下,没想到他轻轻一跳,站上了椅子,接着盘腿坐下。
“贫道说的是皇家的狗,也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师弟。你们刚来的时候,我就听见声音了。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他害怕我,逃跑了?”
李攸还在看着他那标准的盘腿坐,心说他那个时空里,很少有人会这么标准的盘腿打坐了。
“喂,后生,难不成你也害怕我?”
“啊?我,我刚才有点走神,最近的觉睡的少。”说完,他也入了座,问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老者摸摸鼻子,抠抠耳朵,叹气道:“唉,贫道问你,带你来的人去哪儿了?”
“您跟他是什么关系?”
“啪!”老者一拍桌子,心说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急忙大喝道:“少跟我打哈哈,快点说,要不我一掌拍死你!”
李攸还真不是故意扯东扯西,是确实没有听见。见其发火了,赶紧起身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咋,显你嗓门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