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利利?”
“不是。叫吉什么来着?”
“急急如律令?”
莫琳叹气道:“你别瞎接了。哦,我想起来了,是吉人自有天相。”说到这儿,她压低了身子,凑到花姐耳边道:
“刚才,我听见那个苏玛丽跟她女儿说了几句话,总觉得应该是她指使女儿,对李攸和K做了什么事儿,你提防着她俩点。”
花姐打一开始就觉得这两位不可信,自然是留了个心眼儿,扭头对着莫琳轻点着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K率先醒了过来,至于他恢复较快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只接受了部分移植。
那冰凉的金属脊柱,一半埋在他的身体里,另一半则是漏在外面,就好像是用超大的订书钉一般,将后背的皮肤连在了一起似的。
他醒后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看身后,接着惊恐地问莫琳:“是谁在后边用枪射的我?”
好几天没有正常休息的莫琳,脸上挂着两只黑眼圈儿,平淡地说:“是端木,她当时应该是被真菌影响到了思维。”
“她人呢?”
“这里的医护人员说她现在处于深度昏迷,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莫琳说完后,强行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你好好养伤吧。”
扭头到身旁的床位上趴着的李攸,依旧没有半点苏醒的样子,K多愁善感道:“这副舰长,一直没醒过来么?”
花姐一边给李攸擦拭身体,一边道:“苏瑾说了,他现在生命体征正常,还没有醒来的原因,可能是他自己的意识方面的问题。”
“意识?”
将李攸的床铺竖立起来后,花姐叹气道:“对,她就是这么说的,还特地给李攸做了脑的电波的检查。检查结果表示,他现在思维异常活跃。”
“不可能吧,虽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思维如此活跃,却没有醒来,这是个病句啊!”
K在发言的时候,门外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莫琳匆匆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接着吃惊地对屋里醒着的二人说:
“李攸?走廊里,怎么还有一个李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