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怎么擅闯翊坤宫?你不知这后宫不许戴面纱遮掩面容?”宜嫔好歹是一宫主位,见一人嚣张的闯进来,还打了自己的宫女,不仅怒上心头。
“宜嫔,你连本宫都不认得了?”钮钴禄氏看她装模作样心中更加愤怒,怒喝道:“见了本宫还不行礼?”
“钮妃娘娘?”三人都面露惊讶,她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吗?难道皇上解除了禁足令?
疑惑归疑惑,三人还是齐声问安:“见过钮妃娘娘。”
宜嫔位份最高,这又是她的地盘,因此开口问道:“不知钮妃娘娘莅临翊坤宫有何要事?还有娘娘这身打扮……”
“装什么装?本宫这身打扮还不是你和乌雅氏害的?宜嫔,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与你没有仇怨,你为何要与乌雅氏联手害本宫?”钮钴禄氏听她提起自己的装扮,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贱人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她是故意的!
“娘娘此言何意?我实在听不明白。”宜嫔一头雾水,心底却有些恼怒。
这钮钴禄氏自从被禁足后,就时不时大发脾气,这次居然发到自己这里来了,莫不是疯了?
“我也没听明白。”玛琭亦是满眼疑惑:“这半个多月我都没有见过娘娘,娘娘为何说我害你?”
“还装?乌雅氏,本宫以前真是小瞧你了,论阴险狠毒,你比贵妃更甚!”钮钴禄氏没好气的控诉道:“你敢说本宫变成这样不是你害的?你用那劳什子花瓣上的晨露洗脸,还说能变得更好看,就引诱本宫也去用,结果害的本宫脸上中毒。”
“今日你要是不给本宫一个说法,本宫就告到皇上那里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玛琭与宜嫔对视一眼,钮钴禄氏脸上中毒了?难怪要用纱帽盖住,这脸怕是没法看了吧?
但这个锅两人可不背。
玛琭疑惑的辩驳道:“娘娘,我不记得跟你说过用花瓣上的晨露洗脸的法子,不知是何人与你说的?这件事我只在前几日告诉过宜嫔姐姐,姐姐,难道你的人与钮妃娘娘说过?”
宜嫔也是疑惑不已,但还是斩钉截铁地说:“本宫从未让人去过永寿宫,更不曾见过钮妃娘娘。再者,这个法子我也是这两天才开始使用,还不知道效果,怎么会贸贸然告诉别人?”
“那就怪了,钮妃娘娘这是从何处知晓的呢?”玛琭面色怪异地看着钮钴禄氏,钮钴禄氏气结,忽然将绿吾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