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公又道:“贞儿,这么大的事,若非你瞒着我,我能如此着急吗?倘若我早早知晓,怎能由他活到现在?如今是立储的关键时候,圣心难揣,绝不可大意!”
皇后柔了嗓音,“我知晓,我也是怕你着急,打草惊蛇,毕竟陆行还在京都,你动他的儿子,若是——”
“好了好了,不会的,都交由我处置,嗯?”说罢,他掐上了女人的腰。
这一掐,好好的谈论政事不由染上了几分旖旎,李皇后挑眼睨了他一眼,娇着嗓音道:“明儿一早我可还要去伺候圣上用膳,你别太过了……”
“嗯。”
凤床之上,翻云覆雨,一夜旖-旎。
至最后,李皇后一只洁白如玉的胳膊攀上眼前人的臂膀,喘息道:“阿兄,那药,真不会有问题?”
“不会。”男人斩钉截铁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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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月色透亮。
小姑娘揉了揉发酸的眸子,指尖是书页翻过的“簌簌”声。
她捂着唇,轻轻打了个呵欠。
倏地,捏着书页的玉指一顿,她目光落在某几行小字上,几乎是同时,她“蹭”地一下起身,握在手中的书打到了烛台,“砰”地一声,烛台倒下,那滚烫的腊滴在她手背上——
沈时葶匆匆忙忙吹了火苗,复又去瞧那几行字。
是了,西域的花杞子,是三种入药之花嫁接培育而成,极为难得。味酸性阴,长期食用可使人五脏相继衰弱,从脉象看,却仅是风寒之症,极易被忽视。
十二岁那年,阿爹进货时曾得了一小株,用指尖掰了一片花瓣放进她嘴中。
因此花长得与百合太过相像,她弄错了几回,还挨了罚。
思此,小姑娘握着书卷,推门而出,一路从西厢奔至东厢,也忘了现下是什么时辰,她拍了拍陆九霄的屋门,小喘道:“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