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忍跟他们说完话后, 太宰望月忽然出声:“那边的少年先别着急这么说……这么下去你很快就会没命的,你自己知道吗?”
灶门炭治郎:“……”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情绪瞬间崩溃,抱头大喊:“你是说我要没命了吗?!是吧是吧是在说我吧?!啊啊啊啊啊果然我中的毒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好吗!!!天啊我不想这么早就死, 我还没有结婚, 我还这么年轻!!!”
“我不是说你。”太宰望月忍不住揉揉被吵痛的耳朵, “是你面前的那个少年。”
我妻善逸听到说有问题的不是自己下意识长出一口气,然后又迟疑地看了看身前面容精神的炭治郎:“小姐你说的是……伊之助?”
不知道“伊之助”是谁的太宰望月正要点头,就听到我妻善逸的后半句话。
只听他憨笑几声,然后脸颊飘着红晕表情讨好地夸奖道:“小姐你能从伊之助的头套下看出他其实是人类真是好眼力呢!”
太宰望月:“……”
虽然白眼视线不受头套阻碍,但我说的真不是他。
太宰望月忍不住抽抽嘴角:“不是,就我说的是你靠着的那个少年。”
我妻善逸视线缓缓转回到炭治郎身上,停顿一下,接着超大声惊呼:“咦咦咦咦?!……怎么可能!炭治郎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啊!而且他也没受什么可怕的伤吧!他受的伤不都是外伤吗!我都还有中蜘蛛的毒素,可他只是平常的外伤吧!”然而这不着调的惊呼中,还有一丝潜藏深处的慎重。
太宰望月没再看他了,她从蝴蝶忍身后绕出来,双眼正对上灶门炭治郎还蛮平静的视线。
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你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没命的。按照这样的生命力流逝速度过下去,你……活不过三十岁。”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他的左额头上:“……你这个印记是怎么出现的?”
灶门炭治郎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左额头的伤疤,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没意识到问题在哪里似的:“这个吗?这是我小时候为了救弟弟撞到火盆留下的伤疤。”
他笑声爽朗地问:“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啊,这是个普通的伤疤而已。”
太宰望月摇摇头没有回答他,沉默地将手放到他的左额头的伤疤上摸了摸:“——它的样子没有发生过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