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眼神暗淡,一瞬间浮现许多情绪,其中,有一种不舍。
郁朝暮所有感触,还是冷静地道:“她说的极端者很可能存在,这种人咱们不是没见过,你跟对方交过手,比别人熟悉,若是极端者,一般不会对同一个目标下手。”
“我们以后还会常见面。”郁朝暮又安抚了眼前人一句。
郁朝暮的亲卫,大多跟他许久,白剑更是与他一同长大,他不是把主仆分得很清的人。
很久以前,他把白剑当一起玩耍的同龄朋友,但那个人跟他说,这是保护你的剑,你要自己打磨,玩伴保护不了你,还会拖累你,或者有一天,你连累他。
他不似他表面孤傲,淡漠,只是很忙,忙着锻炼自己的本事,忙着磨炼自己的剑,忙得去适应很多事,没时间去管琐事,没时间去表现一些不必要的情绪。
从小到大陪伴他的一切事物,他都铭记于心,不会随意割舍,更不会丢弃。
“是。”平静的一声,白剑的气息又恢复平凡,他接受了。
“到家之后再跟她说。”郁朝暮知那丫头的想法,她要是知道身边有个暗卫如影随形,只会恼火。
白剑无声的消失于原地。
做了这些事后,郁朝暮内心平静了下来,他下榻,向外走去。